“你对此人有何评价?”
“阎胜利做过几年牢,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痞子和流氓,他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。在咱们奉贤大队,没有人敢招惹他。”
“九月二十七号下去,你是什么时候到大队部去的呢?”
“巧巧走了一袋旱烟的功夫之后,我去了大队部。”
“阎胜利平时在什么地方?”
“在大队部。”
“九月二十七号,下午,你到大队部以后,看见阎胜利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他到什么地方,你知道吗?”
“不知道,当时也许知道,现在……事情过去了这么久,没法知道。你们问这个人算是问着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阎胜利和刘长海的关系非常好,他和他姐姐阎巧巧的关系都没有他跟刘长海的关系好。”
“你和阎巧巧之间的关系,他知道吗?”
“他不知道,我们也不能让他知道。”
“这是为什么呢?”
“他要是知道的话,他有可能会告诉刘长海。没有刘长海,他就开不了手扶拖拉机。这小子精着呢?那头轻,那头重,他心里面明白着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