叉着扣在一起。
“昨天上午,八点多钟,你去了县人民医院,你在医院门口的迎客松下站了一段时间,你是在等谁呢?是谁约你在迎客松下见面的……或者说你约了谁在那里见面?”
到目前为止,张小松已经被拘押了一天多,失去人身自由的他,同时失去了对气味的控制,加上张小松内心深度的极度纠结和煎熬,他身上的气味完全处于一种失控的状态。
张小松大概已经停止了思考,整个人像雕塑一样。
“昨天上午九点多钟,你又去了湖滨公园,你在距离湖滨公园大门二十几米的香樟树下站了将近二十分钟,你究竟是在等谁?”
常言道:死猪不怕开水烫,现在的张小松就像一头已经被放了血的死猪。郑峰端起茶杯往桌上到了一点水,用手指蘸水在桌上写了“攻心”二字。
李云帆明白郑峰的意思:“张小松,在这个世界上,谁犯了罪,谁就得接受惩罚,谁也跑不掉。这个案子太大,你一个人承受不起。”
张小松还是不说话,也不抬头,但他变换了一下坐姿。
“在我们看来,你可能……也许不是这几起案子的主谋,如果真是这样话,那么,我们在量刑的时候,是会有所考虑的,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