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我就更听不懂了。”
“你应该能听懂我的话。”
“您不妨直说。你们看……时间也不早了,你们也要休息。”赵一儒掀起棉衣的下摆,从裤子口袋里面掏出一只怀表来。赵一儒的话似乎多了一些,这是不是做贼心虚,故作镇静呢?
郑峰能看出来,赵一儒自以为自己是一个有文化,有身份的人,殊不知,不管他是什么人,所有的身份都必须建立在最起码的人格尊严之上,丢掉了自己做人的尊严,什么样的身份都变得毫无意义了。
“赵一儒,我们就是干这个的,每天,我们都要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完了,否则,我们就是躺在床上也睡不踏实。”郑峰针锋相对,反唇相讥。
“你们大老远的把我叫来,天又这么冷,难道就是问这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吗?”赵一儒反而更亢奋、更激动了,亢奋和激动之中还有那么一点狂躁。
“你说对了,我们派四个人到状元村去请你,肯定有非常重要的问题请教你,所以,请你稍安勿躁。”郑峰一连用了三个“请”,算是给足了赵一儒的面子。
但赵一儒并不领情:“那就请你们直截了当,开门见山,不要再说一些有油无盐,淡而无味的话。”赵一儒拽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