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李云帆才明白,辜文杰之所以坐在椅子上,是想最后一次重温一下主任的感觉。
布包已经完全打开,里面放着两样东西,一个是两个金手镯,一个是一个四十公分左右长的金链子,这根金链子应该是那把金锁上的金链子。
辜文杰低着头,他什么都不看。
卞一鸣逐一翻阅《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》,在书的最后几页,夹着一张已经严重发黄的纸,卞一鸣慢慢展开来,竟然就是同志们苦苦寻找的那张房契,在房契的下面还有一张纸,是房屋买卖契约,上面有裴巧云和辜望弟的名字,还有中间人的名字。
辜文杰脸色苍白,帽檐沿下的额头上和鼻头上已经已经往外冒汗。
“辜文杰,这根金链子是不是那把金锁上的金链子?”
“我——我不知道是不是?”
郑峰再次拿起金链子,仔细地看了看,金链子的两头各有一个搭扣,很显然,这两个搭扣是用来链接金锁的。
“你不知道?金锁在的脖子上挂了这么多年,你不知道?你口口声声要我么拿出有说服力的证据,现在,证据就在你的办公室的档案柜里。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,你竟然还不愿意面对现实。”
辜文杰用大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