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以后,我把它记在笔记本上。”
下午三点钟左右,汽车驶入金山路,在金山路长亭街的一个胡同口,有一个剃头店,里面有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师傅,他正在给一个小伙子理发。
李云帆走了进去:“老师傅,我们能不能跟您打听一点事情。”
老人将滑落到鼻梁下面的老花镜朝上面推了推,仔细打量了一下李云帆和站在外面的三个人,然后慢吞吞地道:“你们想问什么?”
“我们想跟您打听一个人。”
“问吧!只要是附近这几条街上和胡同里面的人,没有我不认识的。”
“这一带有一个姓任的人家吗?”
“一共有两家姓任的,不知道你是指哪一家?”
“夫妻俩都是教书的,他们有一个女儿,名字叫任碧云。”
“我知道是哪一家了——是任先生家。”
“您知道任老师的女儿任碧云在什么地方吗?”
“在南京。”
“住南京什么地方?”
“这——你们得问老两口,前些日子,我还看到碧云回来看任老师两口子呢。”
“任老师家里面除了老两口,还有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