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你的意思,还是——”
“这是望弟的意思。”
“辜文杰知道你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吗?”
“望弟说他不知道,我持怀疑态度,那孩子很聪明,他心细如发,机灵的让人难于想象。”
“何以见得。”
“他在读初中之前,经常在望弟的屋子里面睡觉,特别是暑假和放寒假的时候,他几乎一天不落,你们也知道了,我只有在暑假和寒假才有一段——相对来讲——比较完整的时间。望弟说文杰还小,没有这么多的心眼,我怀疑他是有意识的。”
“既然辜文杰是有意识的,那你们如何见面呢?”
“小孩子头一靠枕头,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?文杰稍大之后,我们有时候在瞎子沟柴家见面。”
怪不得辜望弟每个星期都到净月庵去烧香拜佛,敢情是为了掩人耳目啊!
“那柴老太太耳不聋眼不花,你们如何能瞒得了她呢?”
“柴大娘每天下午都要到别人家去摸纸牌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不是,辜文杰不希望她母亲再嫁人?”
“差不多是这个意思,他好像有比较深的恋母情结。他不希望有另外一个男人稀释母亲对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