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里面可能还有其它原因,你们可以找鸿达谈谈吗?说不定鸿达知道一些事情。”
“老头子说的对,辜秀标两口子过世以后,望第能说上话的人,就只有饶鸿达一个人了。鸿达那么多年不娶老婆,跟望弟到大泽县南山镇去,感情一定不钱啦。”
“一九七一年六月十三号之前,你们见到过饶鸿达吗?”
“一九七一年六月,时间过去了两年多,记不得了。”饶有贵道,“鸿达平时住在学校,六月十三号,学校还没有放假,鸿达是不会在家的。”
郑峰是想在时间上锁定饶鸿达。他明明知道饶有贵老两口不大可能记得、或者知道饶鸿达六月十三号之前的活动情况的,但问一下,也不是一件坏事,往最坏处打算,向最好处努力,刑侦工作尤其如此。
“大爷大娘,饶鸿达在调到玉泉公社工作之前,在那所学校教书?”
“在双沟公社的一所学校教书,到底是哪一所学校,我们没有问过,鸿达也没有说过。你们到双沟公社一问就知道了。”
李云帆从口袋里面掏出笔记本,将双沟公社四个字写在上面。
谈话到该结束的时候了,郑峰刚站起身,被饶有贵拽住了右手。他要留同志们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