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奇怪就奇怪在这里?”
“怎么奇怪?”
“她们只让我们在契约上签字、摁手印,价钱是她们私下里谈的。瑞祥,我说的对不对?”
“我想起来了,是这么回事。”张瑞祥道。
银子不能露白,辜望弟大概是不想让左邻右舍知道她的家底,而姜太太则不想节外生枝。身上有这么多的钱,离开南山镇的时候,钱肯定是不能示人的。
“依我看,这个人肯定是姜太太。”邓丙坤道。
“谁知道呢?”窦大娘道。
黄秋兰的一句话使死者的身份确定下来了:“公安同志,你们看看姜太太的嘴里面有没有一颗断了一个斜角的牙齿。”
“断牙在哪边?”
“在左边,姜太太经常到我家去坐,我们在一起接触的时间比较多,我记得非常清楚,她的嘴里面有一颗断牙——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,只是一个小角,她说是吃蚕豆的时候弄断的。”
“断牙在上面,还是下面?”
“在下面。”
李云帆的工作非常细致,这是毋庸置疑的,但有些地方,如果没有特别之处,即使是再细致的人,也很难发现,在这个世界上,只要是经历过岁月洗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