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缩,后背同时靠在了椅背上,说准确一点是整个身体摊在椅子上。
我们很担心花长云还有没有说话的力气。
“花长云,你听见我的话了吗?”
“我听到了。”花长云声音比较低,而且嗓子有些沙哑,就像一个女人嚎啕大哭了一段时间以后,嗓子突然哑掉了,可见,花长云的内心一定是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挣扎。
“那就接着交代吧!”
“我——我——我从木箱里面拿出衣服和面具。放在一个包里面。”
“顾二满有没有看见吗?”
“他看见我拿东西,但没有看到我拿衣服,我跟他说到后村花红旗家拿洗好的衣服,顺便带几件脏衣服过去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用面具和这种衣服呢?”
“人——特别是女娃最怕这种东西,村子,里面不管哪家死人,女娃们是不敢出门的。”
“你怎么会想到用面具的呢?”
“我们这里的人相信迷信,小时候,我母亲身体老生病,我爹就从街上请来法师在家里面做法,法师在做法的时候,就戴这种面具,家里面的女人个个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不敢出来。更——更别说那些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娃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