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结果吗?我已经认罪了。还扯那些烂掉的事情作甚。”
“花长云,你既然有胆量做出这样的事情,为什么要回避呢?这不合我们的规矩,你也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,不管是什么样的案子,我们都要弄一个大葱拌豆腐——一清二白。这是我们办案子的程序,是不能省略的。不但不能省略,而且还要非常详细。”
花长云端起茶杯,喝了几口水。他的嘴唇确实有点干燥,上面还起了一些皮。
同志们的眼睛里面流露出鄙夷的神情。像花长云这样磨叽的罪犯,大家以前还没有见过。大家能感觉到,埋藏在花长云记忆深处的劣行一定非同寻常。
“我——我从哪里开始说啊?”
“就从一九六一年七月十三号下午顾二满到你的屋子里面,在你屋里拉琴开始说。”
“我的脑子很乱,要不这样吧!你们问什么我就说什么。中不中?”花长云竟然提出自己的要求。
李云帆和郑峰低语片刻之后道:“可以,但你千万不要刻意隐瞒什么。这你能做到吗?”
“我一定彻底坦白。”
“案发当天下午,顾二满和郭福生,谁先到你屋子里面去的呢?”
“二满在先,当时,学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