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中,花长云确实没有留下一丝一毫和“61。7。16”案有关的痕迹。
“我们本来也没有想到是你,但事实证明你和这个案子有脱不了的关系。”
“你们去问问花家村的老少爷们,他们会相信吗?”
“他们被你蒙骗了几十年。”
“说话得有根据。”
“我问你,十二年前,郭筱兰出事的那天下午四点半到五点半之间,你在什么地方?”
“我在屋子里面啊!”
“你在屋子里面做什么呢?”
“我在屋子拉琴啊!每天,学校放学以后,我都要拉一段时间胡琴。你们不是找茅校长他们了解过——了解过情况了吗?”
花长云好像说漏了嘴。
“花长云,你怎么知道谭科长他们找过茅校长和另外两位老师的呢?”李云帆提高了声音,语速也慢了许多。
“我眼睛虽然看不见,但耳朵并不聋啊!”花长云有一种能耐,不管什么样的问题,他都能对答如流。目前,唯一能给花长云一精神支撑的恐怕就是眼睛看不见这道盾牌了。花长所有的答案恐怕都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的。
李云帆站起身朝郑峰和谭科长招了一下手,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