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巴紧的很,即使你们去问他们,他们也不会跟你们说实情。但我总觉得顺英的死有问题。”
“根据您的判断,顺英的死和什么人有关系呢?”
“这——这,我说不好,但我敢说,一定是郭家人得罪了什么人?自从顺英出事以后,花家大塘就不太平了,明处下不了手,就在暗处下手了呗。”
“你们听说花长松家失火的事情吗?”
“听说了,难道花长松家的那把天火也有问题吗?”
“过去,那花家在咱们这一带是有名的大地主,一九四七年虽然被分了土地,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偌大一个宅院连徐集街上的高门大院都比不上,可一把大火烧了十几间房子,只剩下三间孤零零的瓦屋。”
“我们注意到了,花长松家有一个很大的院子,但房屋只有三间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
“有没有烧死人呢?”
“没有,失火那天,花家的人到徐集街上去吃喜酒,那火啊,烧了足足两个小时,火光映红了半边天。”
“没有人救火吗?”
“救了,如果没有人救的话,花长松现在住的三件瓦房也不会有了。”
“村里人说是天火,还说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