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婶子也不再家?这么早,她很少这么早就出门的,她会到哪里去呢?”
“徐长水的油坊经常关门吗?”
“不啊!我没见过他这么晚了还不开门的,十几天前,花生都收完了,现在正是榨花生油的时候,每天晚上到很晚才收工,昨天晚上,徐长水连书都没有听。”
奇怪的事情一个接一个,同志们还没有正式进入调查,就有一种不怎么正常的感觉,无论是郭侉子,还是徐长水和徐长水的母亲,似乎都在有意识地回避同志们的调查。
是不是花家村这潭水很浑很深呢?
“谭科长,当年,你们调查的时候,遇到过这种情况吗?”郑峰道。
谭科长眉头紧锁,若有所思:“向阳,你也回忆一下,我们的调查访问好像都是在晚上进行的。”
“不错,是在晚上进行的。不过,我们在白天找过徐长水和郭侉子,他们都不在家,徐长水也不在油坊。”
“他们可能是怕别人看见。”郭筱竹道。
郑峰沉思片刻:“我们到渡口去找段高山随便聊聊,调查走访的事情,晚上再说。
七个人朝祠堂走去。
“郑局长,我先走一步。”郭筱竹走在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