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们俩在前村分的手,顺英直接去了码头,雅玲还要回后村,一去一来得两三袋旱烟的时候。”
“两个人相约在同一个码头洗衣服吗?”
“顺英在自家码头,雅玲在对面的码头,两个码头不是都能看见吗?”
“人们在水草下面找到了郭顺英的尸体,是这样的吗?”向阳道。
“唉,你是咋知道的呢?”
“我是——是猜的。”
大家都知道,向阳可不是随便猜的,郭筱兰和花三妹都是在水草下面找到的,可见向阳是有想法的。
“郭队长,您接着讲。”郑峰道。
“当天晚上,十几条船,几十个人在大塘里面找了大半夜,都没有找到。”
“后来找到了?”
“对,第二天早上,我们在大塘中央——找到了顺英的尸体。”
“乡亲们是不是觉得郭顺英死的蹊跷?”
“可不是吗?顺英大小就会游泳,在年轻后生中,她的水性是最好的,她被淹死,花家村的人说什么都不相信。”
“谁和郭家有仇呢?”
“这不好说,不过——”郭队长欲言又止。
“郭队长,您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