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屋子。
在厢房外——窗户的北边,有一间简易的披子,卞一鸣看到了灶台和一口小水缸,厨房没有门,门口墙上挂着一把用高粱秸秆扎成的扫把。披子外面堆着几捆树枝。
院子里面虽然有些破败,但打扫得很干净,在院门右手,有三棵枣树,中间一颗枣树的树丫上挂着一个破犁头——犁头是用铁丝挂在树丫上的,犁头锈蚀的很厉害,这应该就是学校上下课的“钟”,恐怕很久没有用了。
祠堂里面一共有三间房子,面对大门的是礼堂,三级石阶,四根廊柱,一排窗带门,高挑的屋脊,多少还能看到昔日的气派,礼堂两边是东西厢房,厢房没有石阶,也没有廊柱,但门窗和礼堂一样,也是窗带门。
两间厢房的门窗全部打开。
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出现在东厢房的门口,望着谭晓飞,愣了一会,然后冲了过来:“谭同志,你好。”这个女人认识谭晓飞,她一边打招呼,一边接过谭晓飞手上的行李。
“这不是郭筱竹吗?”谭晓飞也很意外。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回娘家来了吗?”
“我家就在这里啊!”
“谭同志,她没有出嫁,而是娶了一个上门女婿。”郭队长道。
“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