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一开始的凶狠躁怒,此时的欧阳庆仿佛霜打的茄子,彻底蔫了。
他看了才回家的儿子一眼,一言不发。
欧阳磊皱眉问两名衙役:“二位差爷,敢问家父犯了何事,你们为何抓着他?”
两名衙役对视一眼,其中一人道:“令尊害了人命——”
“不可能!”欧阳磊面色大变,只觉衙役在说笑话,“我是新科举人,二位差爷是不是弄错了?”
这时喧哗声顿起。
“出来了,出来了!”
“啊,不敢看!”有妇人叫了一声捂住脸,又忍不住悄悄移开衣袖。
欧阳磊不明所以,愣愣看过去。
几名衙役从柴房走出,抬着个板子,若是细看就能发现是拆下的门板。
板子上白惨惨一片,其中两颗空洞洞的头骨最为显眼,惊叫声顿时此起彼伏。
几名衙役走到院中把板子放下来,一直默默站在院中充当围观者的仵作越众而出,蹲下开始检查。
“尸骨还没找全。”仵作观察了一会儿,凭经验说了一句话。
“你们几个继续去挖。”领头官差指指几名衙役。
仵作跟着道:“仔细留意有没有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