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也是她的住处晚秋居的由来。
“秋末啊。”永平长公主想到了女儿,喃喃道,“迎月是仲秋生的。”
冯橙动了动唇,没有开口劝。
对一位失去独女的母亲而言,这些劝慰太苍白。
“冯大姑娘今年十五岁了吧?”
“是。”
“与迎月一般大呢。”永平长公主看着雪肤花貌的少女,仿佛看到了及笄的女儿。
迎月若是长到十五岁,也会像冯大姑娘一样好看吧?
永平长公主一时想出了神。
冯橙静静坐着,没有打扰对方。
守在凉亭外的翠姑隔着亭角垂下的轻纱往内看,悄悄抹了抹酸涩的眼角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殿下与冯大姑娘相处时好像有了精神气。
永平长公主出神的时间有些久,久到风把轻纱吹起,不耐烦吹动她的裙摆,这才回过神来。
对面的少女眉眼沉静,既没有不耐烦,亦没有紧张忐忑。
就仿佛本该如此。
永平长公主脱口而出:“冯大姑娘可愿做我的义女?”
冯橙愣了一下,望着永平长公主一时忘了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