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个人却犹如没有情绪的恶鬼,就这么冷冷看着她。
一下下,无边无际,熬不到头。
彩云以为自己要死了,可下一次烙铁落下,剧痛依旧传来,她依旧活着。
那是望不到头的炼狱。
“我说!”
随着一声嘶哑的喊,林啸示意属下停手。
烙铁没有再落下,剧痛没有再传来,这一刻彩云哭了。
她不知道是哭终于不用再承受这非人的折磨,还是哭自己的不争气。
“你们先退下。”林啸挥挥手。
两名属下退了出去。
随着门开又合拢,那股令人不适的气味似乎散了一些。
森然的审讯室里,肤白如玉的少年轻笑:“彩云小姐早早这样,又何必受苦,倒显得我们不懂怜香惜玉了。”
林啸神色古怪。
这话说的,好像他们懂怜香惜玉似的。
彩云垂着头,仿佛岸上垂死的鱼,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:“我……我本是齐人……”
陆玄与林啸对视一眼,听她继续说。
“十多年前,齐魏边境起了乱子,大魏领兵平乱的正是永平长公主……我的父母亲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