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未曾从我与他之间穿过。我想起幼时玩过的传话游戏,一根长线连两个纸杯,明明另一只耳朵也能直接听见喊话,却非执着于纸杯里嗡嗡的闷响。
“你还愿意视作真实吗?”他摘下一片尚青的银杏叶,夹在指间又丢开,再次向我伸出手。
为什么不能在做这些以前告诉我呢?你不是一个人,我们可以一起面对。这次,你又付出了什么代价呢?也是不能说的事?不愧是司岚,仿佛他不是这般都不像他。
从时空之间带回流落的阿萝拉,意外发现时空罅隙也许是另外的出路,那时,他也亲力亲为地做好所有谋划,才将最终选定的做法告诉我。我以为几次合作终于让他放弃暗算,不再对他时时设防,却偏在此时中了计。
某日照常出巡压制冰蝶以后,回到法师塔,我跟随他穿过正厅地面的全景玻璃时,忽觉身体脱力,不听使唤,倒在台阶边的鹿角装饰下。而他径直走到高座边坐下,一言不发地低头打量我,许久才道,“这里事先布下了封印法术的结界,无论是你或我,都无法使用法术。至于没法动弹,这是麻药的效用。几小时后药效自然解开,期间你的神智会将一直保持清醒。我希望和你重新商议降临仪式前的计划。”
“这就是冕下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