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踢碎墙角的青花瓷花瓶,咆哮道:“刘工疯了吗!竟敢在工地行凶!”
“他以为他是谁?全天下就他最大吗?想杀人就杀人吗?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!”
“平时在外面为所欲为就算了,都是些微不足道的蝼蚁,可叶凡是谁?”
“叶凡死了,他离死也不远了!甚至还会连累到我们!”
闫青山脸色涨红,青筋暴起,踢碎了花瓶还不解气,又横踹一脚,墙上的电视轰然破碎,砸在了地上。
“青山,不就是个大头兵吗,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?”
这时,闫夫人皱了皱眉,走到闫青山身旁,轻轻的挽着他的手臂,劝道:“再说了,这件事情本身就是意外,叶凡的死和我哥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“松手!”
闫青山怒斥一声,推开闫夫人,愤怒道:“意外?就刘工那点儿小心思我还会不明白?”
“叶凡的死如果和他没有关系,我闫青山把脑袋剁下来给他当尿壶!”
“当初我就知道刘工借机想要报复叶凡,可我万万没有想到,他竟然这么大的胆子!”
想到这里,一股深深的悔意涌上心头,他当初之所以答应这件事情,就是想借刘工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