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人权的思考立即告一段落,徐大奎屁颠屁颠的滚到她面前,屈膝弯腰。
头发上落下一只玉手,徐大奎主动低下高傲的头,任撸。
任撸,撸秃噜毛都可以。
任撸,无论何时何地。
分别总是让人伤感,李玉芬拉着宋老师的手久久不肯放,上演了一出精彩纷呈的十八相送。
从堂屋送到院子,又从院子送到大门口,最后从大门口一直送到大街上,再送……再送就到部队啦。
宋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抽出手,主人家太热情也让人吃不消。
身边的夫君带着薄薄的酒味,熏人欲醉。宋渝大大方方的挽上他的胳膊,与他并肩走在秋日的黄昏。
这个男人吃了一天的干醋,得好好哄一哄。
“董长征,你怎么拉长着脸,是怪我自作主张?好啦好啦,我保证,下次不会啦。”
“不是。小渝你记住,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生你的气,这句话永远有效。”接受街上行人的注目礼,让微醺的董长征手足无措。但凭借本能,他迅速做出发自内心的回答。
他觉得,此时此刻虽然脑子混混沌沌,但心口的爱却“咕嘟咕嘟”往外冒,他拦都拦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