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软的跟面条似的,董长征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迈出脚步丽嘉。血腥味调皮的一个劲的往他鼻子里钻,他心脏有一下没一下的杂乱跳动,心口针扎一样的疼。
活像自己时日无多!
董长征的狗鼻子可真灵,快赶上军犬了。宋渝又是好笑又是生气,她高举左手,懒洋洋的喊道:“董长征。”
“到!”
听到名字立正稍息,这已经是董长征的本能反应。
“我是受伤了。”
“吧唧”,董长征腿一软,心脏暂时停滞。肩膀狠狠撞到门框,疼的他龇牙咧嘴,眼泪都要掉下来。
“你快点过来,不然……伤口就要……愈合啦。”宋渝动了动食指,米粒大小的血珠毫不起眼。
可就有这么一个人,甚至比你自己更心疼你。宋渝垂下眼眸,掩住眼底的复杂。
“媳妇,你出血了?”
三四米的距离都能看清,这是鹰眼吧?
两步“扑”到床沿,冒着冷汗的董长征像捧宝石般,轻手轻脚的捧起宋渝受伤的食指。米粒大小的鲜红血色刺痛了他的眼睛,没有犹豫,他虔诚的,低下头含住了那截玉指。
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延开来,带着栀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