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……”
“哎呀,廖艳你怎么了?是哪个挨千刀的推你?”
华红梅扯开嗓子大步流星赶来,语气着急口气担忧。要是,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再收一收,就更感人了。
本来吓懵的廖艳听懂话里的提示,号啕大哭渐止,她仰着乌七八糟的小脸,抽抽搭搭的哭诉,“宋老师,我已经知道错了,你为什么,为什么要……”
她的罪一定不能白糟!宋渝,今天不死也要让你脱层皮。想着,廖艳睁着满是泪痕的眼睛,无辜的望着宋渝。加之她满嘴血沫,门牙也磕掉一颗,看上去凄惨无比。
果然,不等廖艳说完,里三层外三层的师生便“嗡嗡嗡”的议论纷纷。同情弱者,这是普罗大众的普遍心态。
“廖艳她摔得好惨,太可怜了吧。”
“这个新来的宋老师,心思也太歹毒了吧?
“廖艳还是孩子,哪怕犯错在先,宋老师也不能推人啊。这样的人,居然能当老师?”
这是典型的倒打一耙,廖艳比她想象的还要恶毒。
看着廖艳三言两语把罪名强加到自己头上,宋渝咬着小唇,兴奋的泫然欲泣:事情越来越有趣了!
落到徐大奎眼里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