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时分,大柳树村。
村子完全进入了死睡状态,一片死寂,连狗也昏昏沉沉,眯上眼睡了过去,忘了时不时的,还要抬起头冲着空荡荡的夜色吠几声。
连着折腾了好几天,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。
安稳是件多么奢侈的事啊,这前前后后几天来,什么时候安稳过?
村民们合上门,关好窗子,脱掉衣服,睡了。
睡是多美的一件事啊。
人活着,有时,还真就为了这个“睡”字。
“睡”字里面有大学问。
“睡”字里面也有花花绿绿的事儿。
“睡”字里面更有人们想不到的邪事歪事瞎事坏事。
一个黑影溜了出来,四下望望,没人,胆子正了,步子也快了。
一离开村子,她的脚步子就越发的快了,快得像做贼,快得像偷人。
嘿嘿,偷人。
人经几辈子,都知道偷人是大老爷们做的龌龊事,哪知,女人也好这个?
是女人,尽管夜很黑,尽管月儿还有星儿都让那片子黑云遮掩住了,但凭走路的姿势,还有那份儿急,就能断定是女人。
男人往往是摆着大步子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