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眼上还跑去跟野男人幽会的,怕是天底下都没有。
但偏是,她想,很想。
不但身子想,心也想。
又偏偏接到柳大贵发来的短信,说他也想她。
天哟,他也想她。
马明凤一下子就坐不住了,心乱得不行,脸热得就跟放了火烧一般,好在她跪在柳老蔫的遗像前不断地烧纸,才遮掩住了她的脸热和脸红,她盼着天黑,天快点黑,黑透,黑得没有一个人能看见东西。
可是,天黑得好慢哟,慢得马明凤都要急死了。
跪,跪不住,不跪,又怕人笑话。
只好不停地烧纸,不停地抹眼泪。
天终于黑了,但村子里仍是一片忙碌,像是成心跟她过不去,一个个的吵吵嚷嚷,喊猪骂鸡,直到快半夜了,才沉寂下来,马明凤才能扭着屁股蛋子,飞快地来到了镇里。
进来喜来登的大门之后,马明凤的心就开始呯呯乱跳,站在休息室的门口,她抚着胸口,想缓一缓心境再推,门却突然开了,黑暗中一个人猛地抱住了她,就听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:“你这女人,好厉害呢。”
房间里,一阵久旱逢甘霖的折腾瞬间展开!
尽管当事人做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