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情况危急,那女孩就说请我报警,然后她就急匆匆往外跑,我本想拖住那些坏人,结果就被打了。”刘父回答的非常仔细,生怕遗漏掉什么细节。
“还说了什么?”
“没了。”
“那你再把那晚的经过跟我说一遍。”
“好。”刘父把当晚的事情一五一十讲述了一遍。
上周三晚上十二点多,他和往常一样在校外捡垃圾,听到树林里传来女孩的呼救声,他就急匆匆跑了过去。
那女孩给他一块手机让他报警,然后女孩就朝树林那头跑去,而他试图想拖住那帮匪徒,结果被打晕。
事情经过非常简单,刘父并不知道追女孩的那帮匪徒是什么人,只知道他们是从华科大学校园里跑出来的。
“只有这些?”听完这番讲述,过了好半天张跃才问了这么一句。
“知道的我都说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张跃点点头,从病床上站起来,“那你好好养伤,我先走了。”
说罢,拿着新雨那枚手机转身朝病房外面走去。
从刘父口中得到的信息并不多,仍然不知道那晚是谁在追踪新雨,也不知道新雨有没有逃走,这所有一切全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