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指着身旁的何洁解释道:“就是洁儿的父亲,之前住在洞子沟村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张跃了解的点点头,难怪何洁要掺合这事儿,原来她父亲也是守玉人之一。
洞子沟村在云雾山西南侧,离算盘山和鱼儿沟村比较远,以前没见过何洁这也正常。
“洁儿的父亲去年就已经病逝了,她遵从父亲的遗愿成为何家第四代守玉人。”张大树说这话的时候,伸手拍了拍何洁肩膀。
难得这么年纪轻轻的女生愿意当守玉人,这恐怕也是灵山脚下最年轻的守玉人。
“天机老人死了这么久,完全没必要守着一块破玉。”就连张跃都觉得这样做不值得,简直是浪费青春。
有这么多时间,不如多学点本事,为建设家乡做一份贡献,或者多做一些助人为乐的善事,这样似乎更有意义。
“你懂个屁。”张大树大吼一声,对儿子训斥道:“守玉人守的不仅仅是玉,而是一种信仰和信念。”
“执拗。”张跃苦笑着摇摇头,试着问道: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老爸您也是守玉人之一吧?”
如果父亲不是守玉人,他也不可能对这件事知道的这么清楚,这些都是爷悲们口口相传,传给父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