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头，最后又摇摇头：“也不是。”
她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张跃，从没有有任何人像张跃这样对她好，除了这个男人，她真不知道还有谁可以信的过。
“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。”张跃一屁股坐在地上，全身上下伤痕累累，身体已经变得极度虚弱。
“我可以告诉你。”李梦瑶迟疑了好半天，才抬头看向张跃，“这件事你必须替我保密，不能告诉任何人。”
“放心，我一定会替你保密。”
“嗯。”李梦瑶走过去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，酝酿了很久才开口说道：“我这一生有三大仇家……”
“这我知道。”张跃忍不住岔了一句：“第一大仇家是教育局局长魏忠，第二大仇家是邵家，至于第三个仇家没听你说过。”
这女人也不止一次提起三大仇家，甚至有时候喝醉了还嚷嚷着要杀人，有次为了报仇她竟然不顾刑警队长的身份，化妆成杀手刺杀魏忠。
“多亏你才帮我杀了魏忠和邵家，至于这第三大仇家……”李梦瑶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，她到现在都有些顾忌。
“是谁？”
“天安集团董事长韩连天。”迟疑了好半天，李梦瑶才小声吐出这么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