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喝完红酒,詹丽丝就用力将酒杯放到桌上,凝眉对服务生质问道:“这酒怎么有些不对劲儿?”
看来她经常品酒,一入喉就察觉到酒有问题。
“哪儿不对劲儿?”张跃慢慢抬起头,试着问道。
“你……”詹丽丝这才看清张跃的容貌,面色猛然一惊,冷声质疑道:“怎么是你?”
“詹女士,不,应该叫你詹长官才对。”
“混蛋,你……”詹丽丝痛苦的咬咬牙,轻声质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在酒里下药。”
“我没下药。”
“这酒明明……”詹丽丝话没说完,就用手压着太阳穴朝楼上走去,摇摇晃晃的有几分狼狈。
有几个女佣上前搀扶都被她推开,费了半天劲儿她才沿着楼梯爬上了二楼。
张跃放下托盘,也快步跟上了二楼,直接闯入她住的房间,看到詹丽丝将身体无力的靠在沙发上,眼中满是怒火与恨意。
“喂,你没事吧?”进入房间后,张跃试着问了一句。
“你个畜牲,亏我当你是朋友,你竟然给我下药。”詹丽丝咬着牙恶狠狠的赤骂道,此刻只感觉头疼欲裂。
“你认为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