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这黑暗之中飘出一人,跪在张鸿深坟前,嚎啕大哭,不是这张大炮还是何人?
张鸿深就算是在瞒着张大炮,他的死讯终归是瞒不住的,秦痩心中有气,落在张大炮身边,没说一句话。
张大炮一直在哭泣,直到嗓子哑了,哭不出声了,抽出腰间的酒,灌了下去,秦痩缓缓坐在他身边,“喝这个,这个更有劲。”
张大炮抓过酒,灌了下去,呛了一口,“爷爷死了,张家就剩下了我一个。”
秦痩怔了怔,“不,张家还在,只是此张家非彼张家罢了,帝国为了拉拢新晋的张家,连面子工程都懒得做了,就派了一个皇子过来,各大世家更是凉薄,连一个人都懒得派过来,这片土地上,还真是凉薄至此。”
张大炮没有说话,只顾着灌酒,看着秦痩的鬼面,再看了看秦痩身后的童子,“你能活着挺好的,答应我一件事好么?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上。”
秦痩转过头来,鬼面之下,一双眼睛透着灼灼光芒,“你知道我?”
“因为我能够想到,在这个时候回来张罗爷爷葬礼的人只有你,秦痩,爷爷待你如亲生儿子一般,我希望你能够帮我多陪陪爷爷。”
“你要去哪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