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和:“多谢,我住的不远,”说罢,她朝着白瑾点了下头算是示意,然后径直离开。
“老弟,你到这里,不会是为了泡妞吧?”司马东宇对宋笑挤眉弄眼一番。他看出那姑娘和宋笑之间只有不虞,不像是熟稔的样子,仍忍不住和宋笑开了句玩笑:“可惜那姑娘一身狼狈,也没看清,她的长相。”
“老哥,你就别取笑我了,”宋笑整理了一下湿漉漉的长袍,无奈的道:“那矿道里黑黢黢的,他是公是母,都看不出来,要不是正好被水冲到一起,我还不知道她是女子。”
“我就和你开玩笑罢了,”司马东宇道:“幸好老弟你命大,不过,话说回来,真不知道,该说你是命大还是倒霉,这个废矿挖掘了几十年,从未出过一次事故,老弟,你怎么就遇上了呢?”
“先回酒店再说,阿笑身上都湿了,一会别着了寒气,”白瑾对丈夫说道,看见打井机,她忙问宋笑:“矿井里,可还有旁人?”
略一思索,宋笑道:“若是老王回去了,应该就没有人了。”那矿洞之中,除了自己与那女子之外,能黑暗视物者绝不会有第三人,他留意过其他的矿道,几乎全是在黑暗之中,若是有人气,至少会有走动的声音与光影:“我肯定再没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