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道义,就是宋哥他也不会说啥。”
陈珺指指车外的张芝:“这就是个该偷的人?”
燕江哼哼了两声:“这个女人是来抓她的亲表姐送到别的男人被窝里,又来抢表姐夫的,你说她坏不坏?”
陈珺最恨的就是别人强迫女人,就是强迫女人的是女人也不行,当即咬牙切齿的道:“要是我知道她住哪儿,内内都给她偷了,叫我下车,你看我的。”
陈珺出手,向来奉行的是片甲不留。她下车朝着张芝走去,没有一会回转回来,身上多了一堆零碎:“看。怎么样?”
燕江从那一堆零碎中拿出一个小瓶子:“坏女人,她就是一个坏女人,这就是害人的东西。”
“能把烈女变成荡、妇,能把坐怀不乱的男人变成色狼。”
闻言,陈珺要是再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就是傻子了,她从燕江手里夺过小瓶子:“我现在就请她尝尝,看她还怎么抢她表姐夫。”
说完冲出去追上了张芝,将那一小瓶子白色的粉末灌进了她的嘴里。
张芝连忙抹嘴,看见手背上白色的粉末,当即骂了一句:“神经病啊,你……”等她想找陈珺时,陈珺早已跑的不见了。没有一会,张芝想起来了口袋里的东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