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,都有人下注赌博。王坦以前听说过,但从没来过。
还是白天,又是早晨,拳击馆里冷冷清清,根本没几个人。但在这空旷的场地内,却有一个穿白背心的女人,正戴着黑色的拳套,对着一个沙袋猛锤。
是关琳。
“来了!”一听到王坦靠近的声音,关琳立刻转过身来,抬手擦了擦满脸的汗水,然后戴上一个发带,把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刘海撸了起来。
王坦随便靠坐在一个石墩子上,看着关琳问:“为什么约在这种地方?”
关琳露出灿烂一笑,回答道:“因为我住在这里,今天又懒得出门。”
“……”
还以为会是一些更隐秘的原因,王坦只想说,当我没问。他转而打量起这家拳击馆来。这里大概是训练场,场地用矮敦子分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空间,每个空间里都放着拳套,挂着沙袋。
“我现在是这家拳击馆的兼职教练。”关琳见他好奇,笑着解释,“选手10点开始训练,每天至少训练六个小时,晚上10点开始比赛。”
刚说完,两人不远处忽然响起砰的一声打拳声。
两人不由随声望去,就见一个短发的男人,正满脸狰狞的对着沙包又锤又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