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浊江……是那个林浊江吗?义父,是当年来国师府与我们争锋的林浊江吗?”
钱裕庚身侧,一个青年男子嘴皮子哆嗦着,颤声道,他眼睛瞪得滚圆,瞠目结舌,不敢置信。
他是钱裕庚的义子,钱渝。
“对。”钱裕庚微微点头,目光深沉,更是感慨万千,当年随手可碾死的蝼蚁,如今成长成了庞然大物,已经能媲美冰山圣尊了。
可怕,真是可怕啊。
“怎么可能呢?当年,他与我相差无几,怎么如何却……却……”钱渝舌头都快打结了。
钱裕庚低喃道:“对啊,为什么呢?究竟是为什么呢?莫不是天地大势,大势所趋?大势所趋……也许,是我们微尘世界的自救法之一,天地大运聚于一身,造就一个绝世大能。”
钱渝摇头道:“不不,怎么会呢?若天道有此意识,可爆发天灾天劫,覆灭星宇异族便什么事也无了!”
“天道无此意识,但有自救、自护之本能,比如我们生病了,何以自愈?是体内有祛病的潜能,而病重过度,则须药医。药医也是借助药物调节体内阴阳,其本质,还是激发潜能自愈。外邪入侵,药石则与阴邪争锋,借助外力。”
“比如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