宕狩深深看了林浊江一眼,说道:“林兄,不管你如何辩解,你坐视山匪为祸是真,纵容手下肆意妄为也是真,这是要遭天谴的!”
林浊江微微皱眉,挠挠头道:“我说,宕狩兄,你何时变得这般古板顽固了?”
宕狩摇头道:“我还维持着纯善之心,是你,丢失了初衷,善恶不分了!如此,成就再高,又有什么意义?”
林浊江摇了摇头:“这可真是……话不投机半句多了。”
宕狩沉下脸来,欲言又止。
“罢了,都说各人有其缘法,就这样吧。”宕狩叹气道,“本以为,以后见了林兄,可以把酒言欢,却想不到,是话不投机……”
游畅风看向宕狩,感慨道:“原来你也认识林师弟,这缘分着实奇妙。朋友难得,二位莫要置气可好?”
“听游师兄的。”林浊江点头道,“不过,理念不同,犹如水火不容,还是不必提了。”
“主人,你怎么露面了?”
童子掠了过来,摇头叹气道,“若是你维持现状,卷入这场大变故,必然陷入问心之中,全真意触手可及啊!”
林浊江笑道:“那你岂不是要郁闷死了?”
“怎么会?主人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