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浊江便有样学样,毕恭毕敬。
天载帝抬手道:“二位不必多礼。”
这位大业当今陛下看着林浊江,目光意味深长,久久无言。
林浊江挠挠头,疑惑道:“陛下认识我?不知陛下召在下入宫,所为何事?”
天载帝叹了口气,笑道:“温卿家跟朕提过你。”
林浊江一怔,哦了一声:“陛下便是因为侯爷一言,而言见我?”
“也不全是。”天载帝说道,“温卿家言语间对你颇多赞赏,当时你还孱弱,如今才短短二十余年,你便有此成就,不愧于温卿家的一番番溢美之词,他原想请朕在必要之时,助你修行,却不料,朕还未有什么动作,你便不知去向了。”
林浊江静静听着,忽然笑道:“陛下一口一个温卿家,可侯爷之死,有蹊跷,也有仇敌,却不见陛下有何动作,莫非这未有什么动作,是惯例么?”
言语间,有些许讽刺意味。
顾久雍面色一沉,重重咳了几声。
天载帝摆手道:“顾卿家不必如此,林兄弟所言,句句在理,想来林兄弟也知道,我大业已被大泉压得喘不过气来,唯盼着只有大泉一个仇敌,如何敢去招惹强敌?不过嘛,我们不去招惹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