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猜?”
方意熷苦笑道:“看来,极有可能啊。倘若不是,小女子倒想请教林兄了,这是如何办到的?”
“方姑娘真是客气了。”林浊江挠挠头,“这种生疏感,相当令人不悦啊。”
方意熷摊手道:“毕竟多年不见了。而且如今林兄高高在上,小女子却如尘埃一般,这敬仰之感,如何能消?”
林浊江神色平静,倒了杯酒,一饮而尽。
旁人如何想,他阻止不了,顺其自然吧。
方意熷见林浊江无言,心中一苦,你怎么就不好好说话?给我一个台阶下,我喊你一声沟子兄,不就好了?
果然,这林浊江飞黄腾达了,有了疏远感。
林浊江说道:“这些年,经历了诸般危险,如今的本事,是用命换来的。天下间造化极多,只要去争取,都有可能获得,只不过,若是一着不慎,不免要丢了小命。”
方意熷怔了怔,微微点头,看着林浊江,感慨道:“是不一样了,太不一样了。人,还是那个人,却是什么都变了。”
二人说着话,饮酒吃菜,氛围逐渐轻松。
酒足饭饱后,二人离开了酒楼。
回到奇门,走回院落,院中挤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