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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呜,竹叶姐,我……呜呜……我好舍不得你的,呜呜……”
陶竹叶:“……”
于璟上前几步,沉声道:“韦咒,你真要走?就这样抛下我们了?”
董玉明弱弱道:“韦咒,一路走好,我也想去的,可惜了,人家不管我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韦咒越哭越伤心,鼻涕横流,抹了抹鼻涕,哇哇大哭,“我不想走的,我不想跟你们分开,我舍不得你们……可……可……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不想走就留下啊!”
魏青宗的声音传来,韦咒哭声变小了,哽咽道:“好了,我懂事起就没有哭过了,机会难得,你们的荣幸,懂不?好了,诀别诀别,长痛不如短痛。絮絮叨叨皆愁绪,决然风起当无哀!走了!”
韦咒毅然转身离去。
陶竹叶冷哼道:“酸腐!谁还不会念诗啊?”
“离恨恰如春草,更行更远还生。”陶竹叶声音拔高,吼道,“你个臭丫头可不要死在外面了!!”
“我命硬!”
陶竹叶眼睛一热,淌下两行泪来。
虽然她对韦咒颇多怨念,总是看不惯,可相处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