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浊江瞥了一眼寂真,摇头道:“佛国跟神府又有何区别?”
“你说什么?你这……”寂真撸起袖子,便要跟林浊江理论。
林浊江摆手道:“你不必多言,顺其自然吧,在神府这些日子,我可以教孩子们一些道理,读读书。总有出淤泥而不染的,再说了,些许小毛病,又非本性难移,不怕的。”
寂真叹气道:“罢了罢了,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。”
林浊江降下,落在棋盘旁,喊道:“外公!”
陶老太公正举棋不定,闻言侧目,呀了一声,喜滋滋的,笑眯起了眼,将棋子一推,起身道:“沟子回来啦?真好啊,走走,咱们爷俩许久不见,要好好说说话。”
齐正希瞪眼道:“喂!陶兄!你这是趁机耍赖啊!”
“呀,正希兄,来来,一起来,今日就留下来吃饭了,要不,干脆住一晚好了。”
陶老太爷笑呵呵的,对棋局之事充耳不闻,一边拉着林浊江的手,一边拉着齐正希的手,往小林村走去。
齐家村的少年少女涌了上来,喊道:“陶爷爷!陶爷爷!我们一直听闻林浊江大哥的威名,可还没来拜见呢,你们先别走嘛!”
“是啊是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