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就好。”
“只是,君子之交淡如水……”
“淡如水?小僧可是将你当成知己兄弟一般啊!”
“我意思是说,我追求自由,你却捆缚我因果红绳,不管冥冥之中对我有无影响,我自身已是产生了心里疙瘩,如此极不好受。”
林浊江对寂真严肃道。
寂真一愣,笑了起来,淡然道:“这好办,非想非非想,非存非非存,因果红绳看似存在,实则不在,何以存在?是你的心蒙了尘,故而存在,这是心中障碍,你得破除,当不存在。”
“……”
没完没了了啊。
芳香嗤笑一声,道了一声“无趣”,便御风而去,离开了。
林浊江叹了口气,摆手道:“走咯。”
“等会,小僧先知会稻繁那家伙一声。”
“稻繁那老贼也来了?”
“是啊,估计已经去匪窝剿匪了。”
二人说话间,忽然侧头望去,便见湛慈站在瘦弱少女身旁,悲天悯人道:“此女已命殒,贫僧超度她一下。”
当即,念起了超度经。
林浊江上前探了探,便起身退下,对寂真道:“那贼子的魂魄,不要让他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