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浊江,此次,你必败无疑!”
魏青宗如此断言,目光冰冷,神色还算平静,心中恨意却已如翻江倒海一般。
在天剑山上,他败于林浊江之手,丢尽了颜面,更让冰山圣地的名声受损,招致一些人的非议,怀疑圣地弟子皆是浪得虚名,酒囊饭袋……
敢这样说话的,都被冰山圣地弟子教做人、教做事了,可又有什么用?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了,在许多人的心目中,冰山圣地已经受损,敬畏感已经少了三分。
这些都让魏青宗自责又愤怒,更多的,是对林浊江的愤恨,还有就是,若非林浊江,他怕是已经得娶佳人了!
如此种种,他如何能不痛恨这个不知哪个旮旯跑出来,却风头尽出的家伙?
对于魏青宗的话语,林浊江只是平静的笑了笑,笑容很快收敛,严肃认真,说道:“这次,我也一定不能输,所以,即便有苦,麻烦你还是继续受着吧!”
魏青宗嗤笑道:“你很自信啊?不会以为侥幸胜了一次,便以为真的无敌了?”
林浊江挠挠头,不好意思道:“倒是不敢这么想。既然我们都这样自信,不如赌一场吧,五十万元宝钱,如何?”
魏青宗一愣,面色当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