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次林浊江的亏,他的真气模拟战阵真气,被柳稜衿轻易推开。
这等手法,对警惕起来的特殊体质柳稜衿而言,已经无效了。
彼此之间,也有相互使阴招、设陷阱的时候,要么不上当,要么及时抽身。
有一次,林浊江与柳稜衿对上,打得火热,冒起了火气,柳稜衿竟然起了杀心,爆发恐怖杀力,击退林浊江。
“你的灰白符呢?”
林浊江感觉到了柳稜衿的杀心,微微一惊,彼此之间,斗得兴起或杀心一起,灰白符便会有反应,如今他的灰白符颤了颤,却未能从这枚灰白符感应到柳稜衿的灰白符。
柳稜衿道:“被我师父收了去。”
“……”
“所以,我们尽可尽情对决,不必顾忌,也不必跟灰白符商议什么。”
“非要如此吗?”
“我也不想,师命难违。”
“那以后娶了你,如何相处?”
“未来之事,未来再说。你不要留什么情面,生死有命,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。”
“二位叙旧够了吗?”
战阵相击,胜负难分,高低难料,演变成了捉对厮杀,下方有人承受不住对手的攻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