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意熷坚持一两个时辰的自主引导,便几近崩溃了,唯有被动承受洗筋伐髓,惨叫还是中气十足,实在是灵气滋养身躯、灵魂、真气,要想虚弱无力都不可能。
强忍着呼喊求饶的冲动,是方意熷最后的倔强。
林浊江叹了口气,微微摇头,持续给方意熷洗筋伐髓,又过了半个时辰,林浊江停下,方意熷精神充沛,却莫名疲软,软倒下去,爬不起来了。
方意熷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,洗筋伐髓,排出一身杂质,臭气熏天啊。
林浊江搓出御水诀,给方意熷冲刷干净,又搓出神焰诀蒸干方意熷的衣衫。
这时,方意熷已经缓了过来,缓缓起身。
林浊江一挥手,二人出现在了包厢之中。
“今日到此为此,明日再来。”
林浊江说道,“当然,前提是你能来。”
方意熷此时已是神采奕奕,只是被林浊江看到了许多不堪的模样,还被御水冲洗,御火烤干,有些赧然。
她默念几遍清心诀,说道:“若无论道会,我还是能随时出来的。”
“既如此,明天见。”
林浊江挥挥手,打开包厢门,去结账走人。
方意熷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