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如此种种,似乎都遭遇了一遍,这还真是上天的厚赐了。
林浊江缓缓抽手,静坐下来,久久无言。
韦咒则是软躺下去,陷入了沉睡之中。
林浊江叹了口气,幽幽道:“虽然不能怨你,但你也算是大奸大恶了,我还是不放心让你待在家里。”
“苦恼啊。”
林浊江起身离去。
次日清晨,韦咒醒来,茫然四顾,过了片刻,彻底清醒过来,喃喃道:“林浊江没有将我扔了?真是善良啊。”
“善良的人,往往没有好果子吃。”
韦咒跳下床,推门走出,蹦蹦跳跳而行。
……
五日转瞬而逝。
林浊江外公外婆早早就穿戴好富贵人家的老太公老太君衣衫,当真是富贵大气。
舅父舅母跟在外公外婆身后,先到林浊江家,再一起乘坐马车去总督府。
到了总督府侧门,门口车水马龙,显得热闹非凡。
林浊江等人下了马车,众人便纷纷侧目。
“这些人是谁啊?土里土气的。”
“嘘!你这商贾之家,实在不知事,那是南元侯亲自请入府城的一家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