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美月的母亲也讪讪不语,良久,才嘀咕道:“这婚姻大事,你情我愿,只是订亲,又不是成亲,反悔怎么了?”
“话是这样说……”木旺叹了口气,低声道,“不要说了,修道者耳朵开过光的,听到了可要命啊。”
木美月的母亲哦了一声,不说话了,万一林浊江听到,心中不满,不给美月的师兄救治了,一家子都得遭殃,美月说的。
屋里,林浊江忽然转头对木美月道:“你爹娘嘴碎起来,挺厉害的啊。”
木美月茫然道:“什么?”
林浊江摇了摇头,沉默不语。
木美月也不深究,问林浊江:“怎么样?需要什么准备吗?”
“找一个空旷的地方,否则毒气弥散,你这间屋子就废了。”
“好,好,我这就将曹师兄抱去村外……额……”
木美月说着,要去抱起曹师兄,林浊江已经拎起曹师兄,跨步便往屋外走去,就像提着一只野鸡。
木旺夫妇见此,一脸茫然不解,又不敢多言。
德琥屁颠屁颠跟着一起,到了村外的一处空地,就见林浊江把曹师兄丢在了地上。
林浊江与曹师兄掌心对掌心,一股股诡异的黑气便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