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县城,应该还在做,最近新开的布庄、米铺,林浊江轻易便打听到了,刚巧有一个林记布庄,一个陶记米铺。
林浊江赶到之时,却见林记布庄门口聚集了不少人,指指点点,低声交谈。
林浊江来不及细听,就听到布庄里传出一个妇人尖锐的嚎嗓:“就是你家衣衫有问题!你让旁人来穿穿试试?我这件就罢了,你让旁人试试别的衣衫,看看起不起疹子!哎呦喂,痒死老娘了!这都用的什么破染料?赔钱!不赔钱就告到县衙去!”
“这位夫人,不必旁人来试,我自己来试!”
林浊江听到了父亲的声音,心情有些激动,不过,很快按捺下来,悄然走入布庄,此时布庄内也有好几人,一个妇人挠着痒痒,脚踩一件衣衫,身旁站着一个丫鬟,斜眼瞪着林荣淳,如视仇寇。
另外几人似是客人,皱眉看着热闹。
妇人对面,正是林荣淳夫妇,身旁站着红彤彤。
此时,林荣淳夫妇神色有些难看,林荣淳提着一件衣衫,当场便要更换。
“男客请瞧着,女客请回避!”
林荣淳沉着脸,大声道。
“谁想看啊?凭白污了眼睛!”丫鬟撇嘴冷笑一声,侧过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