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泉皇帝心领神会,笑道:“道友并非并肩而行才为道友,朋友嘛,友好互助,不为敌。道友给一个面子,让朕请道友到宫中宴饮,如何?”
武拓烬摇头如拨浪鼓:“不去不去,翻脸也不去。”
大泉皇帝皱眉道:“道友怕了?”
“怕,怕得要命。”
“……”
钱裕庚幽幽道:“陛下,我也这样问过了。”
“……”
大泉皇帝无言以对,挥挥手道:“你走吧走吧。”
武拓烬抱拳,一跃而起,消失无踪。
钱渝急道:“陛下,这等人物,岂可放走?该当联手灭杀才是!”
“击败简单,要灭杀难。”大泉皇帝摇头道,“况且,刚才论道斗法,此人似还留有余力,若是打蛇不死,必受其害。”
钱裕庚叹气道:“可惜,他不肯入宫去。”
“年老成精的老货了,表面粗糙汉子,内心实则奸诈阴险,不可小觑。”
两位大佬交谈,抒发感慨,都对武拓烬高看一眼。
那粗糙的汉子竟然还留有余力?钱渝已经惊呆了。
大泉皇帝忽然摇头道:“国师啊,你义子不如人啊,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