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多谢姑娘。”
许潋心哼可一声,鼻孔朝天,对林浊江不屑一顾。
林浊江又转身朝钱裕庚拱手道:“多谢国师。”
钱裕庚惊讶道:“你谢我什么?”
林浊江答道:“谢国师替我治伤。”
“这是我们早就商议好的事,不必谢我。”
“话虽如此,可感受到了国师施与的力量,便心怀感激。”
“……”
钱裕庚仔细打量林浊江神色,他遇人无数,观人看相,轻易便能戳穿谎言,看穿一个人的内心本质,当然,武拓烬这样的腌臜泼才除外,这个林浊江倒不似作伪,十分有趣。
林浊江走到武拓烬面前,憨笑着喊了声“师父”,然后垂头丧气道:“对不起啊师父,令您失望了。”
武拓烬哼哼道:“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,往后出息点!”
“是是,一定一定。”林浊江连连点头。
众人眼角抽了抽,都晓得林浊江有所突破了,此时却在矫情装蒜,令人不齿,使人厌恶。
“小兄弟,继续斗法吧?”
钱裕庚朝场中指了指,笑眯眯道。
林浊江挠头道:“可以不斗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