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,他就滑溜得不行,难以击杀。
林浊江的圆舞剑行太厉害了,只要借势转身踏步,便能转化狼狈状态,犹如重整旗鼓的溃败之军进行了反击。
果然,袁正嵘追杀了林浊江几招,便又恢复先前状态。
林浊江缓过气来,破口大骂:“无耻小人!使阴险暗害我!”
袁正嵘骂道:“你懂个屁!这是术法神通,瞌睡虫,你挡不住怨谁?”
林浊江呆了呆,还有这种瞌睡虫,随即又骂道:“什么玩意?绵里藏针,神通中还有细针,还说不是阴险?我呸!”
“管你如何说,能胜便是王道,便是正道!”
“放你狗屁!如你所言,妖魔阴招跌出,阴险狡诈,杀人无算,难道也是王道正道?”
“休要将我与妖魔相提并论!”
这二人竟然打起了嘴仗,令人愕然。
袁正嵘忽然掠退,捏指掐诀,作出一个古怪收势,口中念念有词,念念有词,稀奇古怪。
林浊江茫然道:“这狗东西要搞什么呢?”
当下连连踏步冲向袁正嵘,不管这厮搞什么,一定不能令其如愿。
一剑贯虚,杀向袁正嵘,后者陡然睁眼,气息暴涨,依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