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阳镇,张宅。
张文究气呼呼回到家中,在正厅喝了一口茶,便重重放下,然后拍案怒骂:“腌臜泼才!无耻混蛋!泥腿子贱骨头!”
他脱去外衫,狠狠丢在了地上,还跺了几脚。
张文究的家也不大,妻儿听闻动静,从里屋匆匆出来,他妻子便皱眉道:“相公,你这是怎么了?”
他儿子则道:“爹爹前去会友,怎会发这么大脾气?如今爹当了县衙主簿,回乡过年省亲,镇上人谁不忌惮三分,争相巴结?却还有人敢让爹爹如此愤怒?”
张文究冷哼一声,握拳道:“两个贱民罢了,这两日我便调来衙役,缉拿了他们!”
他儿子挑眉道:“爹,凡事得师出有名,您以什么名义拿人?更何况,缉拿之事不归您管……”
“怕什么?你爹有靠山!”张文究说话硬气,冷哼道,“至于名义,据我如今所知,足够下狱,到时候,整死他们,懒得再罗织罪名了!”
他儿子便赞叹道:“父亲厉害!”
他妻子却犹豫道:“相公,这……是不是太狠了?有点小题大做,得饶人处且饶人……”
“妇人之见,你住口吧!”
“……”